H29 名古屋高山之旅 Day 3

Day 3 磁浮鐵道館、高山市旅館

0745起床,整理行李後,0900集合出發,前往站前的西餐店早餐,之後再前往站旁的千里馬藥局,購買第二輪的東西。1100從酒店退房,開始分頭行事。朋友M 到名古屋站東口附近品嘗美食,朋友 J K則到附近繼續購物。小弟前往位於金城埠頭的磁浮.鐵道館

該館由 JR東海 營運,故此存放的車輪均以 JR東海的車輛,或以行走東海道本線的車輛為主。入館後首先見到的是三台曾於軌道上創下日本最高速的車輛:C62, 300X, 以及 MLX1。分別曾於在來線、新幹線以及磁浮實驗線創出紀錄。

館內亦有大量歷史車輛,如果喜歡日本鐵路歷史的朋友不容錯過。當然亦不乏各種鐵路技術的介紹,與鐵路博物館有點相異的是,該館比較著重於東海道線的歷史與技術介紹。

1314 乘坐青波線回到名古屋,在名古屋站的 M記吃過午餐後,1400 取回行李,1445乘坐前往高山的高速巴士,前往高山。取得租車後,便前往酒店安頓。

由於天色多雲,原定的夜間影星星活動取消,改為前往高山站附近拍攝夜景。2200回酒店浸溫泉。


三大巨頭合照,只在磁浮鐵道館


酒店房內


晚膳頭盤,店家溫心的將餐前酒換成蜜柑汁。


高山站夜景

H29 名古屋高山之旅 Day 1,2

Day 1 香港 – 名古屋

早上出發前往機場,原本是乘坐11:45 起飛的 HK Xxpress 航班前往名古屋,不過入閘後才見到飛機延遲至 13:30 起飛。在閘口呆等,上飛機後,機長再宣布因航空管制的關係,需要再延遲1小時起飛,結果 15:00 飛機才在香港出發,遲了超過3小時。原定於日本時間 16:15 到達名古屋,結果19:25 才抵達。取回行李並清關之後,在機場的美食廣場吃過晚餐,坐火車前往市區。在名古屋車站附近住宿。


當晚晚餐

Day 2 熱田神宮

當日 0700 起床,0930 出發,與友人前往車站附近的千里馬藥局購物,1130 前往熱田神宮,相傳是日本天皇證明的「三神器」之一的天叢雲剣的保管處。雖然人流頗多,不過尚算寧靜。稍事拍攝後,1330左右回到市中心所在的,在友人推介下到了某洋食餐廳午膳。

午膳後分頭行事,三位朋友到了附近購物,我向南走前往大須附近參觀火車模型店。之後乘坐地鐵/名鐵 前往犬山,拍攝曾經是鐵路公路兩用的犬山橋


Day 2 早餐,すき家芝士牛肉飯


熱田神宮一景


本殿


午餐甜品


犬山橋一景


晚餐 「手羽先」(雞翅膀)是名古屋名物之一,配上親子飯,來個全雞宴。

女神劣化

任憑妳青春無敵貌美如花,別忘記,時間是天敵。

看到女神級的朋友ig, 不禁驚嘆歲月催人。

的而且確,有誰可以像石田百合子歷久不衰,長年襟睇?

唯有心靈可靠,內在美,才算美。

所以你還很美,放心。

好記得中二那年,曾是學校管樂隊的成員。

有一日練習之後,團長跟指導導師跟我講,下星期讓你當代團長。開心得不得了,好努力回家看樂譜,留心自己的部分,希望練習時不要出錯。

結果是原來那天是休息日,因為我不留心,沒有聽真,把導師和團長的戲言當了真話來聽,結果就是那個星期六回到學校音樂室,空無一人。

不,我一個人坐在門外。

人大了,在職場打滾過十數年,也曾經遇過一些承諾,一些賞識。爬過某些位置,最後可能因為某些不可抗力,又再重頭開始。

口中說是習慣了,不當一回事。

不過說到底,究竟,是夢魘,還是心魔?

五月

五月忙到一個點。

一個月有兩場大show, 有七份卷要出,仲有觀簿同其他行政。

其實私事都不少,不過完全無機會坐定寫。

有機會,未必有心情。

容我在五月尾道來,這個月真的很精彩。

渡頭足印


十年前的3月,第一次來到渡頭。


上周三偶爾再到一次,感覺是,路好走了,風景變了,靜了(可能因為不是假日)。


不知怎的,想起那天,認識了妳。

叻埠的生活適應了嗎?
祝妳愉快。

沉默(劇透注意)

跟朋友去看了電影《沉默》。進場前大概知道日本的島原之亂,以及後續的教難。

故事的背景是日本開始禁教後,一位德高望重的耶穌會士,在日本叛教的事件,引起了兩位耶穌會神父的關注,他們決意到日本的九州,尋找恩師的音訊。

故事發生在十七世紀,當然兩位神父不會是為了掃貨浸溫泉睇熊本熊。事實是因為那時還是鎖國時期,Rodrigues神父需要在漁民的協助下才能偷渡到日本。在漁村,他們遇到了虔誠的教友,甚至他們餓極吃東西時,看見教友先祈禱,才意識到自己忘了祈禱。當神父到其它村落探望村民教友時,村民不停要求聖物(神父用草織成十字架),甚至連自己的唸珠也拿來與教友分享。想到早期教會,為了逃避羅馬帝國的迫害,教友也曾以餅魚作為宗教的象徵(五餅二魚)。以十字架作為一個象徵物,可以理解,但人會否過份倚賴這些物質去說明自己的信仰?(想起陳德雄神父說的「搵主教拆聖堂」的故事,不少教友會將已損壞的聖物交予神父處理,甚至有幼稚園在拆除耶穌像時,工友覺得「唔老黎」的情況)

電影不乏描述踏み絵(踏繪,將刻有聖像的銅板放在地下供人踐踏,以表明自己並非教徒)的情節,以前在日劇《大奧》中看過類似情節,事實是在長崎的大浦天主堂,也曾見過類似的展品(那時日語還不很好,看見展品時還以為是類似地磚的裝飾)。今時今日,我們都在講信仰自由,自己上宗教課時,那些在教壇上的大哥常常會說「141」(基本法第一四一條,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不限制宗教信仰自由,不干預宗教組織的內部事務,不限制與香港特別行政區法律沒有抵觸的宗教活動)。「信教」是一件比呼吸還自然的事。不過那時的教難,並不是一件開玩笑的事。那些大老會說踏板不是什麼事,只是象徵式踩一下就可,不過不踩的話隨時會有殺生之禍。反思一下,自己有沒有珍惜這個自由的空間,堅強自己的信仰,還是把那些曾經被故人認為是不可背棄,比生命還要重要的救恩,當成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電影末段,Rodrigues神父終於與恩師,已改名澤野忠庵的Ferreira神父,老神父問Rodrigues神父,說到那些犧牲的教友是為Rodrigues神父而死,是否值得。作為一位宗倫科的老師,我固然可以用「義務論」去解釋這些人的犧牲是加害者的問題而不是Rodrigues神父的問題(我常以女友去金鐘站放火的故事來帶領學生反思,不幸的,上次講完這故事,就發生了尖沙咀站的縱火案),不過平心而論,當自己身處其中,又會否如斯冷靜,想到這種道理?

電影中的兩個日本人也是一條很有意思的「線」,先說那個表情和藹,氣定神閒的井上筑後守,禁教令的忠實執行者,我當然明白那是為應對島原之亂的政治決定。不過諷刺的是,井上本來也是一個基督徒,亦也許如此,他才會想到叫教友「輕腳踩下就算」的交差手法。畢竟因禁教殺人,以當時的規模,相信對九州地區的生產力,做成不少的壞影響。與他相反的小漁夫金次郎,看著不願叛教的家人被燒死,流落澳門,跟著兩個神父回日本。不過一次又一次的出賣Rodrigues神父,又把「踏繪」當成例行公事處之泰然,之後一次又一次的告解求寬恕。如Rodrigues神父所說,覺得他是一個「甚至不能(配)稱為魔鬼」的罪惡。不過金次郎最後卻在作為已叛教的Rodrigues神父的家僕,進行一次踏繪後,被授出身上的聖像而被捕。中國人常說「仗義每多屠狗輩」,我倒想起了富貴少年的故事,也許是得到太多,才不願放棄。故事中的金次郎,孑然一身追隨上主,縱然是個貪生怕死之徒,最後還是選擇了殉道。不禁問問自己,有沒有這種勇氣。

也許人是軟弱的,但求主,叫我不要遇見試探。亞孟。

不親子活動

我想好多同工可能都有同一個想法:教家長比教學生難。

上星期某天,在學校附近的餐廳買午膳外賣。本來,平凡的中午平凡的便當,風和日麗得正常不過。偏偏原來附近的某NGO 會所正在舉行音樂比賽,這餐廳有幾組親子正在用餐。

邊等邊滑手機的我,突然聽到某桌的家長正在對自己二三年級的女兒「爆seed」。內容大致如下:
1. 琴係你自己話要學而家嚟比賽就講晦氣說話,早知一早就唔好學。
2. 阿媽擺左幾多心機落你地兩姊妹度(傳說中的細妹不在現場)。
3. 阿媽今日要返工都特登請假,點解你唔諗下阿媽幾辛苦。
4. 阿媽日日返工都好大壓力,大壓力係唔係唔駛做,有壓力就唔做不如我以後唔理你地兩姊妹,你地想點就點。

短短十分鐘,阿媽語氣漸漸加重,聲量漸漸加大。最後整間餐應的目光均集中在這對母女身上。

聽罷阿媽的吐糟,倒想起了內田樹先生的《下流志向》,說起一家人回家鬥慘鬥放負能量才能彰顯自己對家庭有貢獻的章節。阿媽的壓力真的好大,我感受到,但我感受到,只因為我是個大人。阿女才八九歲,你想她如何感受你作為一個大人,又要俾老細鬧又要俾同事睇唔起又要俾其他家長拎個女來比較又要俾奶奶嘈晚黑仲要俾老公責,有幾辛酸,有幾悲慘?

就媽媽爆seed 的內容,既想起了讀教院時所學的 “I-message”, 也想起了那年在中大讀輔導,陳廷三博士講過:諗清楚,個仔成績唔好,你覺得唔開心,唔開心係你既問題,定係你個仔既問題?開口鬧佢之前,分清楚個感受屬於邊個。

常說孩子需要快樂童年,可惜的是,就算不用考TSA, 小三的孩子,大概亦不見得會有多快樂。

浪費時間

從來都知道夜診會比較多人,只是沒有想過會去到一個這樣的地步。

下午致電診所預約了7:30的診期,結果卻是準時來到,等了足足65分鐘,仍然未知道幾時到自己。

把當日fb 當年今日從頭到尾看2次找錯別字,看日文文摘看了2篇文,旁邊帶老人家來看病的看護抱怨等了2小時,我都不好意思開口。
醫者父母心,下次會否介意在報到時告訴我仲有幾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