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畔日子

河畔日子 愛似詩 共你就似燕子
在這與你兩心知 互相深深靠倚
夕日在遠方靜向高山休止
期望與你每天欣賞這景緻

河畔日子 細雨絲 共搭著那雨衣
靜聽你每個心事 願一一講我知
又在市中心的公園打拍子
彈共唱要以這一曲寄心意

龍華夜裏 單車急忙仍在追
輕風吹來人亦醉
每個路燈祝福這雙愛侶
若真心相許 願傾種種柔情若水
盡這生半點感覺未會退

河畔日子 哪會知 在某日會終止
別去會倍覺依依 在暗忖心太痴
並沒有想用心體恤這女子
仍在與我到道風山中說心志

年華漸去 痴心收藏年月裏
今天一人仍獨居 偶爾暮色之中憶起過去
內心多空虛 但知種種情懷在堆
在秋風之中心也漸已碎

儘管寫過萬遍的新詩
儘管不說亦已經心知
內心有不捨無奈終於都已至此
讓這歌唱盡我的心思
用一生去盡訴我心痴
願可有一次重活過去 永不休止

來年又至
即使將來仍願意 一心歸來仍願試
懶去靠倚身邊分享愛意
覓得新開始
便早早安葬羅曼史
就收起心思不再問你意

就放開昨天 希冀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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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每次聽呢首歌都會諗起沙田。每次去沙田踩單車都會唱一次。
下次可以唱中文版喇,雖然始終寫唔到原詞既細膩感覺。

的士司機

昨午因事前往教院,在大埔市中心跟朋友用膳後,在的士站上車。

「唔該,香港教育學院丫。」我邊說邊扣安全帶。

「要改口喇喎。」的士司機說。我用了3.1秒才意識到他說了什麼。

是的,教育學院”已”改了名,現在叫做「香港教育大學」。

我哈哈哈支吾以對,只說叫了廿年「教育學院」,真的很難改口,就好似「火車站」一直留在我們這一輩的口中。

的士司機突然說起,很久以前就有「地鐵」(地下鐵路)還是「地車」(地下火車)的爭論,因「地下鐵」是日本詞語(描述正確),明報在80年代尾之前,一直堅持使用「地車」一詞。

再說說約定俗成,語音語彙的變化。車已經跑到汀角路。

一路的鳳凰木,司機又說起環保問題,從鋸樹說到植樹,再說到城市規劃,綠化問題。車走上露暉路,一路的綠蔭,叫我想起這裏曾是一個臨時房屋區。

下車一刻,司機再次提起,門牌已經改了,可以自拍一張才進去。

走到教院門口,自拍之後,想起的卻是楊千嬅的歌:

「是場遊戲 就如共你
突然地交心到解構自己
但是自己 在明日大概再記不起你
別談道理 地球上與你這的士司機
曾相處幾里 陌生的知己
很高興認識你」

是的,很高興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