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BI H26a

第一日

香港 07:55 JL7066 13:50 新千歲空港 17:19 スーパー北斗14 20:28 函館 (酒店)

第二日

函館朝市 - 五稜廊 - 連絡船

第三日

函館 11:19 白鳥22 11:59 木古內 14:42 スーパー白鳥28 15:55 青森(青森東横イン)

第四日

青森 五能線 08:02 快速リゾートしらかみ2号 10:58 深浦 (12:03 前後2826D 通過広戸附近) 13:28 快速リゾートしらかみ3号 15:51 弦前 14:25 659M 15:14 青森 (青森東橫inn)

第五日

青森 連絡船 市內 青森 22:18 (はまなす)

第六日

06:07 札幌 15:00 JL514 16:35 東京(東橫inn)

第七日

鎌倉 (東橫inn)

第八日

東京 18:15 JL735 22:00 香港

http://www.jalselect.com.hk/uploads/files/0bb5042df90fc5767dd7490497beadb3_1399988348.pdf
日航package

http://hakodate-concierge.com
函館觀光咨商協會

http://www.hakobura.jp
函館觀光網站はこぶら

http://www.e-japannavi.com/syuyu/hokkaido/hakodate01.shtml
日本漫遊

http://www3.jrhokkaido.co.jp/time/01ekiinput.asp
北海道時刻表

http://www.aptinet.jp/index.html
青筋現觀光情報

http://loca.ash.jp/show/2012/d201201_nibanmeno.htm
かまくら

http://loca.ash.jp/cgi/kmlmap.cgi?id=d201201_nibanmeno
地圖

ねぷた 可尋找

影視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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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視佳這名稱,我一次也沒聽過。不過,換上Yashica 這名字之後,變得耳熟能詳。

Yashica 曾是知名的攝影機品牌,曾以OME 形式為蔡司製造鏡頭。80年代,給收購後成為 kyocera(京瓷)旗下的品牌,轉眼間,數碼世界入侵攝影界,許許多多的大牌子倒下來,Kyocera 在手提電話方面仍能穩住日本市場,而Yashica 這品牌,最終落入香港廠商手上,成為香港廠商平價數碼攝影器材的「碼頭」。今日大家在 DCX, 直燒掃馬城 買到的Yashica 數碼相機錄影機,早已不再是日本品牌的出品了。

今天在準備搬家的親友家,找到這台菲林相機,心裏暗忖早三個月找到就好了,一定會好好拿來「做功課」。雖然,現在才重見天日,也未為晚。我也一直想要一部古早味濃郁的菲林相機,曾打算過買Nikon 的 FM2,不過還是下不定決心。反而一個偶然的機會,讓我跟這台旁軸相機遇上。

這台Yashica Electro 35 GSN 旁軸相機, 是70年代的產物,手動光圈設定,自動測光、自動快門。即是說,只要設定好菲林感光度,以及當刻使用的光圈,相機便會自動測光,然後決定快門速度。相機甚至有提示燈,提示拍攝者快門速度過快或者過慢,以便拍攝者重新選擇恰當的光圈值。當時來就可謂十分先進。

隨機的愛克發閃光燈,回家後放入電池測試,先聽到叉電聲,再來便是一陣燒焊味道以及燙手的溫度。恕我沒有勇氣再試,立即取出電池,投降。

另外一個難題,是這台機需要使用一顆HM-4N 電池,因為含水銀成分,所以早已停產。即是說,經過三十年光景,即使你有錢,也不可能買到一顆未過期的電池。

只是世事難料,已發展到嚇人的科技,為人類帶來一個前所未見的超弩級大型資料庫:互聯網。相機到手的一刻,我只在我的手機上鍵入 Yashica GSN,莫說是相機的模樣,連這相機的說明書以及替代的電池方法,也都一一出現眼前。心裏暗暗慨嘆今世何世之餘,也不得也服網民的創意,居然想到「筆芯電加鈕扣電」這種可與何大一醫生創製的雞尾酒療法爭一日長短的方法,讓手上的舊相機起死回生。

話說回來,身為商業攝影專業文憑準畢業生的小弟,也不是省油的燈。既已知道此機若在沒有電的情況下,只能以 1/500 秒的快門進行拍攝,那麼,只要手執測光錶,定好快門速度及菲林感光度,一樣可以找到合理的光圈值。這是最後最後的一著。反正尚有一筒 400TX 在身,就好好清理機身,再找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出去試試吧。

明天去找替代的電池,希望一切順利。

接近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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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老同學一句「不如讀返張dip.」,於是投身了公開大學,讀了一張攝影文憑。
一年過去,讀了8個課程,上星期交了最後兩份功課,畢業有望。

開心的,除了是因為影了十多年的相,現在真真正正有一個相關的資歷之外,還因為三個好朋友,十多年後再做同學,感覺真好。

雖然仍然覺得,自己在藝術方面的造詣,特別是攝影,其實還沒有別人想得那麼得心應手。

只好繼續努力了。

恩仇可泯

5年前當中一班主任時,遇著一個來自外校的插班生。平日不見有什麼問題,但情緒波幅大得嚇死人。

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是他那徒手開門的絕活,上至校務處下至教員室,他都有本事竄進去;更要提及他不知哪裏學來的徒手逃走術,跟精神病院內醫護人員學的一套沒兩樣:你以為捉住他時,他可以隨手一揮,從你的手中掙脫。

但他不為什麼,只為惹你注意。那時,我用了一個比喻去形容他的行為:手上帶著一個用來趕狗的超聲波機器,先把它關掉,然後去把狗惹怒,再等狗真的發怒了,要撲來咬你了,他就把那超聲波的機器啟動。

這人在班內當然不受歡迎,走出課室也是惡名昭著。問題是他本人並不在乎,他的概念是:在這學校讀書只是臥薪嘗膽的「屈就」行徑,自己終有一日要走,而且這日不遠,無需跟「這些人」(包括他的老師)打交道。

那時還是輔導人,我趁他冷靜時打了個比方:你住酒店,明天退房,今晚會割破窗帘床單,敲碎牆身踢爛凳腳嗎?道理他明白,不過最後,還是讀不到半年,在那年暑假離校。

那半年,簡直是人生低潮。基本上是惡夢連連,一星期總有一兩晚嚇到紮醒。

事隔5年,早前帶隊到離島考察,卻巧遇這個學生現在所屬的學校同行。在船上,看見那熟悉的眼神,我先是想想那熟悉的眼光,再定睛看著。

跟以往與其他「舊生」遇偶的情況不同,對於這個學生,我根本不想知道他的近況。

不過,他還是走過來跟我打招呼。我也只禮貌地寒喧幾句。

這學生於我,好比德國人心中的納粹黨,不要說是復興,我連那個把紅底白圈的黨旗拿出來人,也想判死刑。

雖然口口聲聲說愛學生,不過,遇著這類學生,恩仇可泯,但傷痕不滅。

生還者

今天跟孩子坐船參加活動,他們問我這船會不會沉。我跟他們說怕的話,可以坐船尾(船尾是較沒有阻隔物的開放空間)。
回來跟朋友晚膳,又說起了歲月號的問題,再講到那位獲救後自殺的副校長。讓我又一次,又一次想起了85年的日航空難。
到底,是死去的辛苦,還是倖存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