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人生

每人有不同際遇,我明白。

遇著人生谷底,難捱,我亦知。

算是順風順水的我,或者無資格去評論別人。

不過,任你受良好教育,家人對你愛護有嘉。每日只會對住似是而非的歪理吹捧,一邊埋怨世界欠你太多,廣傳負能量;一邊沉淪低層不思進取,對世情世故一無所知,又是否太過濫用失敗者的身份?

每人都想要個歡笑人生,沒有也不要緊,千萬別變成可笑人生。

H29 名古屋高山之旅 Day 5,6

Day 5 柴田 金山

0700 在高山的酒店早餐,之後收拾行裝,還車,乘坐1130 的高速巴士,從高山返回名古屋。

回到名古屋已是下午2時,是晚下塌伏見的合歡樹酒店。最初看Google 地圖,見到對面馬路便是長者町地下街的出口,滿以為從地鐵站走出應該十分方便。但原來這條地下街的建設時期比較早,只有一條窄窄長長的樓梯通往地面。謹向大包細包重甸甸行李的團友致歉。

酒店的電腦剛好壞了,沒辦法之下到了外面的便利店列印機票,1500 吃過午飯,向榮方向走去,沿途也看了一家妝藥店。之後便從榮坐地鐵到金山,再轉車到柴田。

嚴格來說,柴田並不是一個遊客區,最少算不上景點。不過由於名古屋鐵路曾在這邊取景拍攝企業廣告,看到那條橋讓我想在這邊拍攝一下。一派住宅區的樣子,河畔有孩子騎自行車,也有釣友垂釣。拍攝期間也有附近住的伯伯來湊熱鬧,關心我們在拍什麼。

晚上回到金山,先在附近的AEON 購物,原來夜晚金山站會有很多人唱歌,聽到有表演者在唱尾崎豐的 “I Love You“,一時感觸跟著唱。再回到矢場町附近,吃過矢場豬排飯,有團友再到東陽町的100yen 店購物。

Day 6 回港

合歡樹酒店備有簡單早餐,與團友用過早膳,1000 便分頭行事。我前往榮附近的丸善書屋「打書釘」,再步行到大須的鐵路模型店,打算補購未買到的模型,可惜的是已完售。

1250 在酒店附近的松屋,快快吃過牛肉飯,1300回到酒店集合,準備乘坐1340開出的機場巴士到機場。


溫泉酒店早餐


高速道沿線


柴田鐵路橋。旅途中總想拍拍火車照。


矢場豬排飯


合歡樹酒店的早餐,其實也不太差


總算吃過松屋

H29 名古屋高山之旅 Day 4

Day 4 高山古町 白川鄉

今日在酒店早餐,1030 乘坐酒店專車前往高山站,再步行到古町。古町是一個城下町,在飛驒國高山城的下面,基本上世界各國的「城牆」都會包圍整個城市,但日本的城牆很多時只包圍城堡,故此平民居住的地區,會在城牆的保護範圍之外,稱為「城下町」。這個城下町因保留了不少的歷史建築,頗有京都的風情,故此也有「小京都」之稱。

在古町品嘗不少美食,例如以蝦餅盛載的飛驒牛壽司、芝麻紅豆饅頭、免治牛餅等,遊覽過後,便回到高山站坐巴士回酒店。

1400 開始自駕前往白川鄉,沿途經過東海北陸自動車道。雖為高速公路,不過也只是一條兩線雙程的道路,限速為70公里每小時,因為沒有租用ETC 卡的關係,所以只能以現金付款。順帶一提,使用 ETC卡除了較為方便以外,也能得到折扣優惠。到了白川鄉大約是1630 左右。先到荻町城跡的天守閣拍照,當地因為是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登錄的世界文化遺產,故此也吸引了各國的遊客前來。在展望台招覽生意的攝影師把我們誤認為泰國人,以泰語跟我們溝通。當我以日語說我們來自香港後,他就用粵語跟我們說「笑下!」「一,二,三!」相當有語言天份。

逗留只半小時,1700 該展望台關門,加上尚未吃飯,故此在越中西街道的「」稍作午膳。一派隱世小店的格局,由普通家庭營運,食物便宜質素甚佳,襯起窗外山景,情調不錯。飯後駕車到五箇山的合掌村落,時為1730,停車場亦已關門,只能在附近停車準備隨時走。不過河畔風光依然明媚,寧靜美景,心曠神怡。

1930 回到酒店,飯後看到 NHK G 的節目 songs, 是晚嘉賓為德永英明,一首 Rainy Blue 聽到我連溫泉也先放下,聽罷再去浸。


高山古町


飛驒牛壽司


宮川一景


中橋風光



白川街道與合掌屋


庄川一景


酒店晚膳部分

H29 名古屋高山之旅 Day 3

Day 3 磁浮鐵道館、高山市旅館

0745起床,整理行李後,0900集合出發,前往站前的西餐店早餐,之後再前往站旁的千里馬藥局,購買第二輪的東西。1100從酒店退房,開始分頭行事。朋友M 到名古屋站東口附近品嘗美食,朋友 J K則到附近繼續購物。小弟前往位於金城埠頭的磁浮.鐵道館

該館由 JR東海 營運,故此存放的車輪均以 JR東海的車輛,或以行走東海道本線的車輛為主。入館後首先見到的是三台曾於軌道上創下日本最高速的車輛:C62, 300X, 以及 MLX1。分別曾於在來線、新幹線以及磁浮實驗線創出紀錄。

館內亦有大量歷史車輛,如果喜歡日本鐵路歷史的朋友不容錯過。當然亦不乏各種鐵路技術的介紹,與鐵路博物館有點相異的是,該館比較著重於東海道線的歷史與技術介紹。

1314 乘坐青波線回到名古屋,在名古屋站的 M記吃過午餐後,1400 取回行李,1445乘坐前往高山的高速巴士,前往高山。取得租車後,便前往酒店安頓。

由於天色多雲,原定的夜間影星星活動取消,改為前往高山站附近拍攝夜景。2200回酒店浸溫泉。


三大巨頭合照,只在磁浮鐵道館


酒店房內


晚膳頭盤,店家溫心的將餐前酒換成蜜柑汁。


高山站夜景

H29 名古屋高山之旅 Day 1,2

Day 1 香港 – 名古屋

早上出發前往機場,原本是乘坐11:45 起飛的 HK Xxpress 航班前往名古屋,不過入閘後才見到飛機延遲至 13:30 起飛。在閘口呆等,上飛機後,機長再宣布因航空管制的關係,需要再延遲1小時起飛,結果 15:00 飛機才在香港出發,遲了超過3小時。原定於日本時間 16:15 到達名古屋,結果19:25 才抵達。取回行李並清關之後,在機場的美食廣場吃過晚餐,坐火車前往市區。在名古屋車站附近住宿。


當晚晚餐

Day 2 熱田神宮

當日 0700 起床,0930 出發,與友人前往車站附近的千里馬藥局購物,1130 前往熱田神宮,相傳是日本天皇證明的「三神器」之一的天叢雲剣的保管處。雖然人流頗多,不過尚算寧靜。稍事拍攝後,1330左右回到市中心所在的,在友人推介下到了某洋食餐廳午膳。

午膳後分頭行事,三位朋友到了附近購物,我向南走前往大須附近參觀火車模型店。之後乘坐地鐵/名鐵 前往犬山,拍攝曾經是鐵路公路兩用的犬山橋


Day 2 早餐,すき家芝士牛肉飯


熱田神宮一景


本殿


午餐甜品


犬山橋一景


晚餐 「手羽先」(雞翅膀)是名古屋名物之一,配上親子飯,來個全雞宴。

女神劣化

任憑妳青春無敵貌美如花,別忘記,時間是天敵。

看到女神級的朋友ig, 不禁驚嘆歲月催人。

的而且確,有誰可以像石田百合子歷久不衰,長年襟睇?

唯有心靈可靠,內在美,才算美。

所以你還很美,放心。

好記得中二那年,曾是學校管樂隊的成員。

有一日練習之後,團長跟指導導師跟我講,下星期讓你當代團長。開心得不得了,好努力回家看樂譜,留心自己的部分,希望練習時不要出錯。

結果是原來那天是休息日,因為我不留心,沒有聽真,把導師和團長的戲言當了真話來聽,結果就是那個星期六回到學校音樂室,空無一人。

不,我一個人坐在門外。

人大了,在職場打滾過十數年,也曾經遇過一些承諾,一些賞識。爬過某些位置,最後可能因為某些不可抗力,又再重頭開始。

口中說是習慣了,不當一回事。

不過說到底,究竟,是夢魘,還是心魔?

五月

五月忙到一個點。

一個月有兩場大show, 有七份卷要出,仲有觀簿同其他行政。

其實私事都不少,不過完全無機會坐定寫。

有機會,未必有心情。

容我在五月尾道來,這個月真的很精彩。

渡頭足印


十年前的3月,第一次來到渡頭。


上周三偶爾再到一次,感覺是,路好走了,風景變了,靜了(可能因為不是假日)。


不知怎的,想起那天,認識了妳。

叻埠的生活適應了嗎?
祝妳愉快。

沉默(劇透注意)

跟朋友去看了電影《沉默》。進場前大概知道日本的島原之亂,以及後續的教難。

故事的背景是日本開始禁教後,一位德高望重的耶穌會士,在日本叛教的事件,引起了兩位耶穌會神父的關注,他們決意到日本的九州,尋找恩師的音訊。

故事發生在十七世紀,當然兩位神父不會是為了掃貨浸溫泉睇熊本熊。事實是因為那時還是鎖國時期,Rodrigues神父需要在漁民的協助下才能偷渡到日本。在漁村,他們遇到了虔誠的教友,甚至他們餓極吃東西時,看見教友先祈禱,才意識到自己忘了祈禱。當神父到其它村落探望村民教友時,村民不停要求聖物(神父用草織成十字架),甚至連自己的唸珠也拿來與教友分享。想到早期教會,為了逃避羅馬帝國的迫害,教友也曾以餅魚作為宗教的象徵(五餅二魚)。以十字架作為一個象徵物,可以理解,但人會否過份倚賴這些物質去說明自己的信仰?(想起陳德雄神父說的「搵主教拆聖堂」的故事,不少教友會將已損壞的聖物交予神父處理,甚至有幼稚園在拆除耶穌像時,工友覺得「唔老黎」的情況)

電影不乏描述踏み絵(踏繪,將刻有聖像的銅板放在地下供人踐踏,以表明自己並非教徒)的情節,以前在日劇《大奧》中看過類似情節,事實是在長崎的大浦天主堂,也曾見過類似的展品(那時日語還不很好,看見展品時還以為是類似地磚的裝飾)。今時今日,我們都在講信仰自由,自己上宗教課時,那些在教壇上的大哥常常會說「141」(基本法第一四一條,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不限制宗教信仰自由,不干預宗教組織的內部事務,不限制與香港特別行政區法律沒有抵觸的宗教活動)。「信教」是一件比呼吸還自然的事。不過那時的教難,並不是一件開玩笑的事。那些大老會說踏板不是什麼事,只是象徵式踩一下就可,不過不踩的話隨時會有殺生之禍。反思一下,自己有沒有珍惜這個自由的空間,堅強自己的信仰,還是把那些曾經被故人認為是不可背棄,比生命還要重要的救恩,當成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電影末段,Rodrigues神父終於與恩師,已改名澤野忠庵的Ferreira神父,老神父問Rodrigues神父,說到那些犧牲的教友是為Rodrigues神父而死,是否值得。作為一位宗倫科的老師,我固然可以用「義務論」去解釋這些人的犧牲是加害者的問題而不是Rodrigues神父的問題(我常以女友去金鐘站放火的故事來帶領學生反思,不幸的,上次講完這故事,就發生了尖沙咀站的縱火案),不過平心而論,當自己身處其中,又會否如斯冷靜,想到這種道理?

電影中的兩個日本人也是一條很有意思的「線」,先說那個表情和藹,氣定神閒的井上筑後守,禁教令的忠實執行者,我當然明白那是為應對島原之亂的政治決定。不過諷刺的是,井上本來也是一個基督徒,亦也許如此,他才會想到叫教友「輕腳踩下就算」的交差手法。畢竟因禁教殺人,以當時的規模,相信對九州地區的生產力,做成不少的壞影響。與他相反的小漁夫金次郎,看著不願叛教的家人被燒死,流落澳門,跟著兩個神父回日本。不過一次又一次的出賣Rodrigues神父,又把「踏繪」當成例行公事處之泰然,之後一次又一次的告解求寬恕。如Rodrigues神父所說,覺得他是一個「甚至不能(配)稱為魔鬼」的罪惡。不過金次郎最後卻在作為已叛教的Rodrigues神父的家僕,進行一次踏繪後,被授出身上的聖像而被捕。中國人常說「仗義每多屠狗輩」,我倒想起了富貴少年的故事,也許是得到太多,才不願放棄。故事中的金次郎,孑然一身追隨上主,縱然是個貪生怕死之徒,最後還是選擇了殉道。不禁問問自己,有沒有這種勇氣。

也許人是軟弱的,但求主,叫我不要遇見試探。亞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