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川2號 (あずさ2号)

明天一早遠走 春風吹我拂袖
悠悠梓川景緻盡收 現在卻賞心沒有
說過要一起同遊 初春賞那雨後
這刻孤身有戚憂 登車等候
臨行一刻一想想 君心可會一樣
然而身影不再復雙 剩下我癡心惆悵
這快車好比愁腸 車中得我似石像
送車溫馨的一章 只好收起於心上

如若說再見 可否多講一遍
來年或者想起當天 會否再踫面
共話過愛比金堅 愛歌此際未可演
仍懷念我過去與你 曾周遊尋覓美善

梓川滔滔不再閃
即將開出於八點
我要遠去 不許傷悲
坐上這快車
忘掉往日纏綿

平庸的邪惡

猶太裔作家漢娜.鄂蘭 (Hannah Arendt) 在其著作中,稱前德國高官 Adolf Eichmann 的行為是「平庸的邪惡」(The banality of evil), 看過 《廣告牌殺人事件》(Three Billboards Outside Ebbing, Missouri) 之後,想起的,是這一句「平庸的邪惡」。

故事講及一位姦殺案的受害人的母親,因為感到警方七個月仍未破案辦事不力,於自己回家必經的公路旁,租用三塊已久久沒有使用的廣告牌,控訴警方辦事不力。鎮上的人由同情變成憤怒,不過這位母親仍然堅持已見。

直到鎮上的警官因病厭世自殺,下屬的起心肝追查,最後仍未水落石出,下屬與主角卻帶了長槍展開私刑之旅。

平庸的邪惡,大奸大惡的人,不一定是梟雄,原來也可以是個普通人。受害人母親愛女心切,女兒被殺前夜卻因為不信任女兒不願借車給她;被侵犯殺死的女兒,可憐吧,母親卻在控訴愛女濫藥;警官盡忠職守,卻管治無方;就算是後來的黑人警官,面對軍隊以機密推搪,一樣無從入手。

電影以「沒有人是無辜」作為一個重點,事實不假,我更認為最惡之惡,也許就是這種習以為常的小惡。

再想到《怪屋疑雲》(To Kill a Mockingbird) 中力排眾議為黑人辯護的Finch, 只是Finch 是個完美英雄。而來到2018年,《廣》片女主角告訴我們,人沒有完美。

不完美也好,最少,不要做賤人。

 

相逢


無法和妳 能又相見
不知妳 近況 如何
常去 懷緬 是妳聲線
仿佛妳仍在我身邊

即使妳 遠隔重洋
望到過去那一章 尚有一絲奢想
仍想將妳 去抱入懷
分享 點點溫暖

曾經跟妳 相知 相見
就算光陰那麼短
亦叫我永遠 深深依戀
勇往直前
回憶之中 珍惜這快箭

如妳 這刻 尚記得我
可否 輕輕呼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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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兩晚在某社交網站看見友人的「咸蛋超人照」,想到這首歌,15分鐘,中文詞便浮影在腦海之中。
雖然可以是一種動力,只是,這種動力,我不喜歡。

一月一日

新年伊始,第一件要做的事,居然是看醫生。

明明沒有亂吃東西,腸胃炎是怎樣來的,真的難以考究。

只能夠講句,自己病比家人病好。

好好保重,新年快樂。

適而合之

莫道你在選擇人,人亦能選擇你。

情場職場,或許也像世界波,你與我 格食格 開拖切磋。

又,十數年前說過,俯首甘為孺子牛,係時候諗去定留。

如果有一日,真的去到那麼盡,又是那一句:如果我係你的話,如果我係你,聽日準時上晝8點,我就上天台。

另一個你 call 定 ed phy 開危機小組吧。

夢見女神

連續幾個惡夢煩夢工作夢,昨晚一洗頹風。

夢見人在日本,參加花道體驗被老師叫出去示範,傻傻分不清不知如何是好,她出現了。

手把手完成作品。

轉眼另一場景,便是她上小巴,我目送她離開。

夢醒了,才五點半。

同一時區的妳,近況可好?

何必當初

號稱充滿正能量的我,就在負能量大爆發之前,一點一點的宣洩出來。

話說日前過了生日,在電話收到一個去年同一季度鬧翻的人,傳了一句「生日快樂」到我手機來。

去年因為「選票缺角」,加上之前種種情況,覺得我「當佢玩具咁玩,擺佢上檯」的朋友。

關於終結流言,我已無任何附注解釋。如果覺得我玩你,我明,那我還是少與你來往好了。

緊記我說過,我玩人,唔係咁樣玩的。

既然覺得我以玩人擺人上檯為樂,又要封我facebook 又要刪走專頁群組,又何苦隔了一整年無聯絡,無端突兀的傳出一句「生日快樂」來呢?

只好提醒自己,無謂同無謂人霎氣,一二三把短訊刪掉,此帖已完。

去年說過這個友情崩盤「可惜與否,不是今日去想的了」。可惜的是,一年已過,證實對方為自己而言只是個可有可無的人,不要說當年稱兄道弟,今日這句「生日快樂」,又有何意義呢。

做人做事三思而後行,要麼不要發我脾氣,要麼就全面退場。覆水難收這簡單道理明白不過,如果四十歲還沒學會這個詞語,很是遺憾。

如果要在人前說我小器,隨便好了。我認的。

兄弟

好友即將進入婚姻殿堂,恭喜。

想起楊千嬅有首「姊妹」,為何好像沒有「兄弟」?
或者,兄弟無需「唱開晒」,一切在心中。

再一次恭喜。